最宝贵的教诲
    我自从学佛之后,改变了很多。尤其是师父上人解了我多年来的一个心结。怎么说呢?

    一九九三年,在由师父上人倡办的首届的敬老会上,我担任招待。师父上人在开示中说,他对他的父母做得不够圆满,所以他对待年长者,是男的便视为是他的父亲;是女的便视为他的母亲。这段话使我生大惭愧。在我的观念里,生我、养我的,才是我真正的父母,我才应该孝顺他们。至于对婆婆,我也并非不孝顺,可是在心底始终认为,为什么要孝顺别人的父母?既没生我,又没养我。

    我婆婆今年已经八十八岁了,她早年守寡。我虽然从未顶撞过婆婆,平常表面上我还是尊敬她的,人家也都说我是最孝顺的媳妇。可是我总觉得她对子女和我要求太多,所以为她做事也从不发自真心的。

    自从听师父上人开示以后,去年回台湾探望婆婆,我就很温柔、很孝顺地,叫她一声“妈妈!”我告诉她:“妈妈,我没有孝顺您,我对您太不好了……”她老人家八十多岁了,我很高兴她那时仍很清醒,能听到我的忏悔,并回答我说:“你很好,你很孝顺……”,她的这句话使我很放心。我牵着她的手,切水果给她吃,看着她老人家吃得津津有味,心中十分安慰。

    “凡是男子皆是我父,凡是女子皆是我母”,师父上人的这句话深深地打动我的心,这是上人留给我的最宝贵的教诲。过去我总是不明白,为什么我付出这么多,别人还对我有要求?还对我有不愉快的批评?现在,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总要求别人,反而尽量付出、尽量去做,总会得到一个很圆满的结果。

    幻化的生命

    田季训

    一九八九年,上人返台弘扬佛法。吴博英贤伉俪亦随众同行。数日后,于台北邀集其好友宋荣松医师、黄清源伉俪等相聚,乃有觐见上人之议,黄清源兄以因缘难值,遂电召愚夫妇同往。

    有一天,上人率众前往金山农场,途中,吴先生谈及上人此次返台原因之一,系接受立法委员王金平先生捐款六龟乡别墅一栋,作为道场。该别墅经重新修整后,焕然一新,待法师们进驻。其时,吴先生逐个检视房间至浴厕时,一推门,赫然见地上躺了一条龟壳花大蛇,便急忙关上门,怕它出来伤人。令人奇怪的是,厕所是新装修的,窗门未启,地上铺有瓷砖,仅有的一个下水孔,又有密栅覆盖,蛇是怎么进来的呢?

    吴先生赶紧到厨房去拿火钳,打算将蛇挟出。回到有蛇的房间,推门一看,竟然渺无踪影。正感到疑惑时,有位法师见吴先生神情有异,便问他怎么了,吴先生告诉法师房间有蛇的事。法师却宽慰他说:“上人无论至何地,都有天龙护法相随,你所见的蛇其实是条龙,它能显能隐。你不要惊怪,我们早习以为常。你也不必拿火钳赶它,不管它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吴先生听了以后,颇不以为然,却也无法反驳,就对我们说:“等下见了上人当面问问,看上人怎么说。”大家深为惊讶,也不知其所以然。

    在金山农场,我们依序顶礼供养上人后,上人跏趺坐,慈祥的问我们有什么问题。上人对宋医师、黄夫人的问题作了详细的开示。然后,上人笑着回答了吴先生有关蛇的疑问:

    你们听说龙蛇混杂吗?这条蛇就是现个相给你们看看而已。我在香港的时候,有一天,一个东北籍老乡来看我,他也是我以前的皈依弟子。我们异地相逢,非常高兴。临走时,我要他以后常来道场参加活动,他却说:“我以后可不来了,你看庙门口的桃树叶上好多大蛆,好吓人哪!”我也就对他说:“龙蛇混杂嘛!你要是怕它们,我叫它们离开,保证你明天来一条也看不见。”结果他第二天来参加法会,真的一条也没有了,就是这样嘛,给你们现个相看看,没有什么嘛。

    吴先生跟大家听得似懂非懂,也不知道怎么再问。因上人有其它客人来访,我们便恭敬顶礼告退了。

    是龙?是蛇?乃至是蛆虫?皆是幻现的妄相。是彼幻?或是我们自心所幻?抑或是彼此因缘互结的幻中之幻?龙蛇混杂,龙与蛆虫混杂,贤圣僧与凡夫亦混杂。上人的幻驱离众生而去,是此灭而他生?抑或是他生即是此生?

    有求必应的师父

    释恒乐

    这些都是我出家以前的事。

    一九八九年的一天,打算用我的一笔津贴来供养师父。可当时没有人陪我去银行领钱,内心又害怕被抢,就对着师父的照片合掌,祈求平安顺利。当我领款后蛆金佛圣寺,一踏进门,就看见师父从楼上下来,问我说:“有事吗?”我正不知钱要放在哪儿较安全?这时马上将钱取出供养师父。师父说:“OK!”我顶礼而退。

    一九九二年,想去万佛圣城拜万佛宝忏,可是找不到同行的人,就对着师父的照片说:“师父啊,今年我恐怕不能到万佛城去参加万佛宝忏了,因为我不懂英文,又没有人带我去。”过了两天,以为法师从西雅图到金佛圣寺办事,师父要她回万佛圣城,我即随同圣城拜忏。

    一九九一年七月十三日下午,我去万佛圣神受菩萨戒,新受比丘尼戒的戒子们步出戒坛后,在家居士跪在祖师殿前等候戒师门出来合照。我不见师父出来,内心极难过,想师父身体一定很不舒服,,也无心吃晚饭作晚课。回宿舍洗衣休息。七点半再回佛殿听经时。远远见到师父披着浅黄色袈裟,从祖师殿慢慢地入佛殿,见两位法师在那儿,即问说:“刚才师父来过啊?”她们说没有。我告诉她们我看见师父了。她们说:“因为你想念师父,所以师父就化身让你看到。”

    生命的转折

    释恒佐

    我第一次见到师父,是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;那年我十八岁。当时师父住在三藩市中国城天后庙街内一幢小房子的四楼。拜见师父的因缘如下:

    高中毕业后,会同好朋友史帝夫•麦克林,到墨西哥、夏威夷去玩。在夏威夷时,史帝夫和他住在三藩市的大哥尼克,麦克林通信。那时,尼克和师父一同住在沙特街。史帝夫告诉我,没星期尼克都去听师父讲经,并且在信中常提到师父的各种事迹。但是我正沉醉于玩冲浪板,所以对师父的教诲产生了好奇,并希望有一位师父能解释这些事情。我虽然喜欢冲浪运动,但在可能被征兵调往越南的压力下,以及那次灵异经历,逼使我更严肃地去正视自己的存在

    圣诞节前夕,我和史帝夫从夏威夷回到加州,打算找所大学安顿下来,(注:在越战时期,美国实行征兵制,高中毕业生如果上大学就可以不当兵。)史帝夫建议,我们先到三藩市去探望他大哥,然后再回洛杉矶的家。没想到,此行改变了我的一生。

    当我们到达三藩市时,天已经黑了。对三藩市,我们一无所知。背着行囊,转了两趟车,才来到尼克和苏珊的住处。大家兴致很好地谈到深夜,并决定尽快到佛教讲堂去打坐、听经。

    当时,师父每星期一、三晚上和星期天下午讲经,晚上八点至九点讲经之前有一个小时打坐。参加的人多半是美国年轻人。因师父会讲英文,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中国青年金•李和吉米•王替师父翻译。

    记得那天晚上第一次听经,踩着吱吱作响的长楼梯,我们来到位于三楼的佛教讲堂,市内光线很暗,有一股很浓的燃香味。看到有几个人对面墙壁坐在拜垫上。一小时之后,听到有人敲引磬,灯光转亮。大约有十五人在这一小时内陆续到达。这时师父坐在四张小方桌拼成的长条讲桌的前端,开始了生动的讲演。那一次,我一点世纪不起说法的内容,实际上,当时我对师父以及佛教幷没有什么认识,而且还傲慢地认为,开悟应该是神圣的事,但师父的讲演幷没有令我信服。

    回到尼克和苏珊的住处,交换了一些心得后,我便问能不能单独和师父约个时间,谈谈我在夏威夷的灵异经历。出乎意料的是,尼克和苏珊鼓励我打电话给师父。第二天,师父在电话中很慈祥地请我隔天晚上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晚上,我和史帝夫来到讲堂,轻轻推开佛教讲堂的门,室内的灯光依然很暗,师父坐在拜垫上,面对着门,师父示意我们靠近他,要我们拿两个拜垫坐在他的两边。师父首先问我们,会不会双跏趺坐?我说会,因为在一个月前,我已开始学习打坐。于是我盘起腿来。师父对我说,我的腿盘错了,应该把姿势改过来。对我来说,改过来有点困难。师父和我们谈了很多,因为我们完全不会听中文,故刚开始时听不惯师父的英文,但师父会用各种方法让我们了解,不久,我就被师父的言行深深地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在谈话中,师父将我的左手掌与他的相比,用右手指出两只手掌的掌纹很相似。突然的的心震动了,我明白师父的意思。虽然当时我的生活方式与出家人很不相同,我不知如何真确地去行持,但我还是问师父是否可以出家。师父说出家是很严肃的事,是终生地决定。讨论后,师父说,只要父母允许,我就可以出家。

    谈话将结束时,师父说在我右边的架子上有英译的《六祖坛经》,我可以借去看。当时我忘了自己仍是双跏趺坐,故一站起来就跌倒了。在这之前每次顶多盘几分钟,这次居然坐了半个小时。这次由于太专心,根本忘了痛,甚至连脚麻了都不知道,幸亏没受伤。

    一星期之后,史帝夫和我搭便车回到了家乡。当我们提出出家的请求时,双方家长都非常忧虑。史帝夫的妈妈说服他,要他缓一缓。我的父母则要我去见牧师和心理学家。我顺从了他们,经过多次沟通以后,达成协议,等我大学毕业后再出家。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圣诞节之后,我和史帝夫驾着我的小车,回三藩市同师父一块住,并跟上人学习。师父知道我们不能马上出家,就建议我们先去三藩市州立大注册。但当时注册期已过,于是有人叫我们到金门大桥以北的马林大学注册,并在校外租了一间小房子,两星期以后学校开学。从那时直到现在,我们就没离开过师父。以下是我们与师父朝夕相处时的点滴会议:

    一九六七年冬天到一九六八年春天之间,发生了很多事情。有好些人来到师父的身边,接受师父的教诲。如德州的珍,费克尔斯(果进),史帝夫•娄威特(恒观)的俗家妻子南希,娄威特从台湾来到美国。春假期间,从西雅图华盛顿大学来了一批学生,包括朗•艾卜斯汀(易象干)、约翰•贝克、史帝夫•柯尔、朗帝及德瑞莎•丁威帝、朗尼•鲍尔(果逸)在佛教讲堂打禅七。我和史帝夫的春假时间其它人不同,故我们只在周末去打坐两天,但我们仍觉身心非常愉快。

    除了每星期讲经外,师父没星期一、三讲经,星期二则由裘•米勒负责演讲。史帝夫和我因要上学,加上住的地方离佛教讲堂有三十哩远,所以不能每天去听经。但我们尽力每个星期进城四到五次。而且每次都提前去佛教讲堂,为了能在打坐讲经之前,和师父及其它同修讨论一些根本的问题。有一次,师父和我谈及有关婚姻的事。师父说,结婚之前不应该有性行为,这与美国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性解放观念,非常不一样。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了解佛教的戒律。

    有一天下午,南希和珍告诉我们,师父希望她们皈依。那天下午师父问史帝夫是否愿意皈依?我也请求要皈依师父,师父同意了,于是约好了时间。就在一九六八年二月七日,我十九岁生日的前几天,和其它三人皈依了师父,成为一名正式的三宝弟子。皈依仪式举行了约半小时,师父亲自当翻译。

    一九六八年春季,我的父母来会见宣公上人——这位改变我一生的人。师父像对其它人的父母一样,高高兴兴地欢迎我的父母。不巧的是,那天下午在与师父的交谈中,只有一位来自香港的爱丽思•何作翻译,她的英文讲得不太好,而我母亲个性又很直,结果使爱丽思非常为难。我母亲问师父:“有没有什么证件可以证明你的来历?”师父回答:“你应该问问你的儿子!”爱丽思无法应付,我妈妈又非常盘根问底不可。正僵持不下时,裘•米勒和他的太太刚好进来。裘是个留着山羊胡子,讲话风趣的人。他用戏剧化,别具风格的方式向我父母解说什么是佛法。拜会结束时,我母亲的态度完全改变,离去时相当满意,但我父亲仍然不太相信。

    那年夏天,师父宣布暑假将举办“楞严经讲习班”将持续整个暑假。单身男士可住在庙里,其它的人则住另一幢房子或都板街。讲习班在六月初开课,在我们的学期结束之后。史帝夫和我回家打个转,就又回到庙里参加那次讲习班。

    讲习期间,每星期有两个人负责煮饭、洗碗和清扫,其它的人也轮流。每天供应三餐。由于师父鼓励大家吃素,日中一食,渐渐地大家都开始练习日中一食。师父劝大家戒掉吸烟、吸毒的坏习惯。暑假结束时,多数的人都可以遵守这些规则了。到受五戒时,大家都剃了胡子,剪短了头发,很多女生也都把头发剪短了。

    讲习刚开始是由李锦山担任翻译,以后就由全勤上课的人,如朗尼、约翰、保罗、史帝夫、裘帝等人轮流翻译,翻译之前每个人都花很多时间准备。当时我并不知道弟子之间有些小摩擦,直到有一天看到师父自己在翻译,我才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和。当年七月四日下午的讲经录音带中,还保留着师父自己翻译的记录。

    开学时,刚好有位同学的父母想找有宗教信仰的学生,替他们管理一些产业,同时提供免费的住房。由于离学校很近,所以我很想搬去,但一和师父商量,心里就凉了半截。师父说:“你如果搬出去,就不会回来了。”所以我决定仍住在佛教讲堂,每天开车去上学。

    上人的时间都花在利益众生上,他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为利益众生而着眼。我想起有一回我跟上人到公园去喂饿鸟。

    一九七○年代中期,加州干旱很严重。那段时期,我常有机会驾车载着师父到旧金山湾区各地方。那时我还是在家人,有一天一大清早,我带着三岁的女儿去接师父。师父进入车中后问我在金门公园里有没有湖,我说有几个湖。师父说他要去看看。看了四、五个之后,师父选了一个地点比较隐秘一点的小湖。我们下车之后,师父从他出门时不离身的一个帆布袋里,拿出一个塑料袋来,里面装满了吃剩下的面包,师父对我说:“我们喂鸟去!”

    我们在一个座椅坐下后,师父叫我们一面喂鸟,一面念<大悲咒>。不一会儿,我们身边就围上了几百只鸟,有不同种类的海鸥、鷿鷈、鸭子,这些鸟在我们周围飞着、抢着我们仍向空中的面包。有的时候这些鸟会停在我们的肩膀上,抢着近前吃面包。我们三个人看起来像似三朵被蜜蜂包围着的花一样。有几只海鸥比较凶猛一点,所以师父就把面包往它们相反的方向丢去。它们想从别的鸟那里抢面包,而又抢不到的样子,惹得我都笑了。这样子喂了二十分钟,面包也完了,我们准备走的时候,师父忽然说:“它们很饿。”我猜可能是干旱的关系。第二天,我们有去喂了一次。

    师父不仅讲经而已,师父以身作则,以法界为教室。虽然师父一星期讲八次的《华严经》,又建寺庙,帮人解决困难,还做了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,但是师父还找时间来喂那些因干旱而受罪的鸟。再小的事,师父也不忽略,但他也不嫌事情大。

    我还注意到一件事,这些鸟和师父在一起时,表现得很不平常,它们围着我们要东西吃。当时我没有觉得这些鸟得行为有什么不寻常。大概在二年后,我又回到那个湖边去喂鸟。起先我还以为这些鸟也会像上次那样包围着我,结果只有少少几只鸟过来,而且还离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承教与蒙恩

    释恒音

    第一次见到上人是在一九八九年十二月,上人到德州大学来讲法,教静坐。那时我是该校的学生。师父讲了他向天地君亲师和一切众生磕头的因缘,令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在这个世界上,我从来没有听见过有人这样做的。

    上人讲完法后,我和父亲到上人跟前,有很多人在向上人顶礼。父亲介绍了他自己,并且说大部分的开示他都没听懂。上人很温和地回答:“听多一点法,就会明白的。”当天很多人皈依上人;后来德州大学也成立了佛学社,约有三十多位社员,每周五定期集会。

    当我发现万佛圣城时,我真是兴奋极了。万佛圣城好象充满了希望与正气,与一般世界上的贪嗔痴完全不同。我请了万佛圣城译经委员会所出版的几十本书,大多是上人解释经典的英译本。以后的一段时间,我都在学校图书馆看这些书,也在那里静坐。这些书的内容既纯净又富有启发性,句句讲得都是真理与正法,与我所读过的书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一九九○年六月我到万佛圣城参加禅七。我到达后,有人教我去妙语堂,那时候上人在那里上对联课。在禅七开始时,上人亲自开示,并起七。禅七行香时,我在禅堂里一圈圈地走着,深自反省自己往昔的错误。之后,我决心依照佛法开始一个新的人生。我又发愿要尽快再回圣城。回德州后,我放弃了研究所一年一万元的奖学金,准备转读法界佛教大学,我父母他们也同意了。

    一九九○年十月,我和三位佛友到万佛城来打观音七,在途中我一心虔诚诵念<大悲咒>。一天晚上,在大众排班进入道源堂听法时,上人在一边站着看,当我经过上人身边时,他抬了抬眼,好象告诉我,他知道我的心愿。观音七后,我就决定留住圣城。

    一九九○年底上人率团到欧洲弘法,回来后即病重。在万佛城,大众日夜轮流持咒为上人的健康祈求。因为那次疾病与无常的示现,使我发心尽早出家。因缘成熟得也快,二个月后,在一九九一年得一月一日,我就圆顶了。

    接着两年上人示疾,大家很少听到他老人家讲法,也很少能见到他老人家。那时我觉得很难过,我也很羡慕上人早期的弟子们,能蒙上人亲自教诲。幸好后来上人病好了,友继续忙碌地教化众生,弘扬佛法。

    一九九二年秋天,上人到西雅图金峰寺讲法。那时虽然上人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元,并且上午在柏林根译经学院,就已经说了一上午的法,接着又飞到西雅图说法。在众多弟子讲法的法会中,上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坐在那里听着。晚上又打三皈依,在打皈依时,上人得站起来拿着香花请圣,我看到上人那时累得快要倒下去了,可是上人总也不歇息,这就是上人“流血汗,不休息”得精神。

    一九九二年十二月,上人首度在洛杉矶庆祝敬老节。一辆大巴士载着万佛城和译经院的人南下参加。途中我们在巴士上过夜,可能因为受风寒,醒来后我的左手臂麻痹,而且手腕向内弯曲。因为不觉得痛,所以我以为过会儿就会好的。可是第二天早晨还是觉得麻痹,师兄弟为我按摩也不管用。那时我们住在金轮寺,上人来的时候,有许多弟子围着他,我不好意思上前问上人。晚上有师兄在电话中,向上人报告我手痲痹,上人责怪为什么不早说。第二天就是大型寿宴庆祝会,上人交待要我提早到会,他会安排针灸师为我医治。

    第二天我们到时,医生还没来,但是上人早已和几位客人坐在一起。上人叫我上去,他很温和地笑着,按摩我的手臂,并且告诉我要多运动、多按摩,让气血流通。上人的手非常温暖有力,而我的手则又冷又僵。后来医生来了,就为我针灸治疗,开药滋补我虚弱的体质。上人又让我留住长堤,等一月份上人率团同去台湾。以后几个星期我因为手臂瘫痪无用,所以觉得很郁闷不乐。有一天晚间我情绪特别低沉。忽然电话铃响了,是上人打来的,他问我觉得怎么样,叫我别担心,手很快就会好的。他还问我知不知道在译经院有对父亲的信,我答不知道。上人说他们来时会带下。最后上人说:“GoodNight(晚安)!”简短的一同电话,把我的劲全提起来了!上人这通电话,就在我最需要鼓励的时候打来的。去台湾之前,上人也经常以电话询问我的状况。访台时,上人则要我尽量多休息,不用挂心参加法会,我如果要吃早餐的话也可以。上人常嘱咐弟子们多休息,而自己的行程、会议与讲法,则安排得紧凑之至。从台湾归来后,我去看屋仑的一位医生,手臂很快就好了。上人强调要所有弟子们多做运动,一次,上人还以太极拳对修行有帮助为题,来出对联,要大家跟城内的一位太极拳老师学习。所以我也练了一阵子太极拳。

    一九九三年中,我搬入长堤圣寺。一日,父母、妹妹和一位朋友来访,他们都不是佛教徒,上人邀他们在寺里住下,如待家人。上人问我妹妹有何喜好,我答妹妹最好骑马。上人说在东北时,他也骑野马,而且还是站在马背上!上人对我父母谈了中国,又谈了步虚大师的中国近百年预言诗,还解释给他们听,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一九九三年十一月,上人率团往纽约州与马里兰州弘法时,上人责备我头总是垂低,问我为什么?我答自己因为羞愧往昔所做种种恶事。这给了我一个机会,向上人忏悔我过去不清静的行为,减轻了我心头的重担。我所忏悔一件事,上人就会说:“那没什么,世界上的人都犯那个错,只要你能改过,一切都没问题的,我可以为你担当。”我的罪恶感顿时消除了,上人也让我明白了我自己的问题和痛苦,也正是所有颠倒众生的问题和痛苦。所以我应该扩大我的心量,立志帮助所有的众生解除痛苦。从那以后我就觉得松快了许多,上人无量的慈悲使我非常感动。

    本来我不打算写纪念文,因为我以为自己没有办法能够表达得清楚这些事情,而且别人也可能觉得没什么大意思。再说,上人给我的教化太多太多了,影响也是很深很深的,讲也讲不完。但是最后我还是觉得应该讲一讲,以表示我对上人的感激,也尽尽我做弟子的心。

    虽然我们生在末法时代,众生根器也很顽劣,但是我们有幸能遇到上人,实在是很难得的。上人为了把佛教的正法传到西方来,宁愿自己“流血汗,不休息”、舍生命。上人年事虽高,他修行精进的程度,与为佛教所做的贡献,远胜过他年轻的弟子们,这时我们都该深觉惭愧的。上人不放弃任何一个教化众生的机会,他老人家一言一行无不是在说法,只是众生都太愚痴,无法理解,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上人宣演正法,无畏无惧,指出名种腐败的行为,也是为了培养世人的择法眼,以免误入歧途,对一心想学好的人,上人无不全力帮助,运用德行影响人们改过迁善。上人大公无私、无贪无欲无我,不同于一般人。他老人家所有的只是对众生广大平等的慈悲,因为上人视众生和他都是一体的。上人常说:“真认自己错,莫论他人非,他非即我非,同体名大悲。”明乎此,我们怎么还可以在人我是非中争执不休,拔不出腿来呢?怎么还可以不鞭策自己,看清自己内心的黑暗面、肮脏面,而改过自新呢?

    梦的启示

    庄春莲

    我学佛学了好多年,但从没有到佛寺参加过什么法会或是团体佛教活动之类的。只是平常抽点时间在家诵诵<大悲咒>、佛号而已。

    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十六日,一个偶然的机会,得知有个法会在大溪的一座妙法寺举行。那天我搭车、问路、换车,折腾了老半天,终于找到了妙法寺。正当走到“大雄宝殿”时,迎面有一位法师从佛殿走了出来。他后面跟着一大群的信徒,每人都是同样的表情,那就是欢喜和崇拜。我后来才知道法会刚好结束。正在懊恼自己真没福气,第一次到佛寺参加法会,却只看到法会结束的场面。这时好多信众都在填什么表,我拿来看了看,好象每个人都在填,那我也填一份好了。

    过了约十天,居然收到一本“皈依三宝证明书”,大概翻了一下,就塞到抽屉里头。第二年十月某一夜晚,梦见自己走呀走的,看到一间小屋子,里面好象很多人。于是我好奇地挤呀挤的,挤到前面,想看个究竟?看到一位老人,留着白发,白长胡子,右手拿着一只白拂尘,闭目盘腿而坐,面带微笑。这时老人轻轻甩动一下拂尘,只见他后头上冒出一阵白烟。哇!他哪是凡人?他是仙呀!……“阿莲!”后面有人叫着,“你要皈依吗?你一定要皈依这位法师哦!”我说:“哪位?”原来是二嫂,她拿着一本书,翻开指着一张手上拿着白拂尘的法师照片给我看。顿时我感到很面熟,正在想是否在哪里见过,梦就醒了。这才想起去年寄来的,一年都没有再动过的皈依证。找了老半天终于找到,那位拿着拂尘盘腿而坐的法师,不就是和梦中二嫂一再叮咛的,要我皈依的师父完全一样吗?原来他就是宣公上人。

    那一天很巧合的又得知,上人下星期要返台举行护国息灾法会。这一次我一大早就到妙法寺。终于完成了正式的皈依仪式,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皈依弟子。后来也遵师夫的要求,礼佛一万拜,第三年,我把两个儿子也带去皈依宣公师父。

    我想慈悲的师父一定是发觉他居然有个有名无实的笨弟子,故特来托梦与我,因而消除了我差点背上的欺骗三宝的罪名。现在师父圆寂了,我要化悲愤为力量,照上人的教诲时时记得那六大宗旨的真言。

    面见菩萨交臂错过

    陈果梅

    在手术室里,当护士将痲醉面罩罩上我的脸之后,我便失去知觉了。之后我看见上人站在手术室中。他不像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,他的样子也很凝重肃穆。我记得并没有告诉上人这次手术,所以我问上人:“师父,您怎么知道我动手术?”我以为医院里产科手术室是个不干净的地方。所以我又问:“师父,这个地方是不是太脏了?上人能待吗?”上人用手势把我这个愚笨的问话撢开。这时手术开始了,我感觉到手术医生很惶恐,他越割越深,但仍找不出解救的方法。我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医生,显得不知所措,使我觉得生命是这样的脆弱。上人让我知道一个人动手术,是由他的业招感来的。一个人的业障,会使得最简单的小手术,都不能顺利进行。幸亏有上人的加护,这位外科医生才能顺利地做完了手术。其实,整个手术的过程都操纵在上人的手里。在手术最困难的时候,上人加持着我诵<大悲咒>,念观世音菩萨、药师佛名号,及上人的名号。

    上人的外表威严肃穆,看起来好象整个世界都掌握在他手里。以他的无私不倦使整个世界不致散失。有时上人看起来好象对众生失望,因为我们都不听他的话,但他还是慈悲不舍地救度众生。上人说:“所有该知道的都在我的书里呢。”虽然众生或者不相信,或者半信半疑,或者干脆不理上人的开示。这就好象《妙法莲花经》中的譬喻:释迦牟尼佛要说服“火宅”的执爱,也使我们不顾释迦牟尼佛的忠告。上人曾说任何事都有其“因果”,幷为我们讲解因果的道理。还叫我让全世界的人都要明白因果的道理,并且照着他的书学习。上人在他书里说:“业报是丝毫不爽的,不会有偏差的,是不能逃避的。”从上人说的:

    真认自己错,莫论他人非,

    他非即我非,同体名大悲。

    之中,上人是在教导我们“因果”的道理及大慈大悲的精神。

    当我从麻醉中清醒过来之后,我很想向全世界宣布:“菩萨就在我们面前,但是我们都不认识。”后来我亲自将手术台上的事向上人报告过,上人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我们至少应该时刻护持上人的六大宗旨和开示,特别是有关“因果”的道理。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看见上人慈悲的笑容。我们可以确定,上人的法身,还是在慈悲地度众生,一如上人在手术室帮助我一样,难道我们不愿帮助上人吗?

    上人的慈悲救拔

    李果记

    我的法名是李果记,是一九八八年七月六日,在加拿大加利的华严圣寺皈依师父——宣公上人的。皈依后,我就开始如素念经,差不多每天都到佛堂念经或做佛事。在一九九○年,医生告诉我,我患了子宫癌。我病了两星期在家里,没有到佛堂去。当时华严圣寺的主持法师觉得奇怪,就向一位佛友询问我的情况。当他知道我的病情后,就亲自打电话给当时在万佛城的另一位法师,并请他转告师父上人。师父得悉后,很慈悲地让法师转告说:不要紧,此病无大碍。请华严寺的弟子们为她诵经,然后回向就可以了、

    就这样,在我进医院以前,华严寺的佛友们为我念了很多经。在这期间,我曾梦见师父三次。有一次,我梦见师父拿了一些药草给我的朋友。还叫她煎给我喝。我在医院住了二十几天,头三天做检查和电疗。休息两星期之后,又做了三天的电疗。做了这次治疗后。我的病一直好转。直到现在已经五年了,我的身体一直很好,没什么其它的病。所以我照常的上佛堂念经做事。

    今年三月份,我去医院做例行的检查。早上八点多,在医院的候诊室,我一边等候一边念着观世音菩萨的圣号。当时候诊室内有很多病人在等着见医生。突然间,我看到师父上人和一位住在华严寺的徐老师走了近来。我立即跪下向师父礼拜。师父一直往前穿走过了候诊室,便消失了。这时,护士来叫我进去做检查。当我出来时,差不多是十一点了,候诊室的人全都走光了。我想这一定又是师父慈悲来救度这些病人了。

    这几年来,每逢万佛圣城有大法会,我都去参加。有几次,在顶礼师父的时候,我恳求师父医治我的病。师父每次都在我的头上打三下。当我回去再做检查时,医生总惊奇的问我,是否吃了别的药。我说没有,只是喝了大悲水,念经,持咒。医生觉得很奇怪,因为我的病好得这么快。

    我今天之所以能再在佛前念经,持咒,完全是师父上人的慈悲救拔,两位法师的慈悲关怀,和华严寺佛友们的功德。

    阿弥陀佛。

    游戏人间

    常忏

    因为一个因缘,使我有幸能参与道场的设计,从而能亲近上人,体会上人无所不在的观机逗教,和经典所谓的应机说法!

    记得第一次拿设计图请上人过目,并与上人讨论时,上人倒拿着设计图,一副似看非看,似懂非懂的样子。我心里想:“上人怎么会这样?”上人瞧也不瞧我,边看边冒了一句话:“法无定法!”

    石破天惊的一句,将我所有的疑惑都震得烟消雾散!每思及此,不禁想起香严禅师顿悟时,摇拜沩山老人所云:“和尚大悲,恩逾父母!”诚哉斯言。

    之后,又跟师父沟通过几次,针对大雄宝殿要盖多大,位置,形状……等等,师父一一指示。有一天,建筑师来了一份完全不同的设计,师父听完解说,只几分钟便说“OK!”我一听,先是一楞,旋即又是一个震撼——没有任何执着!

    “EverythingisO.K.NoProblem!”(一切都没有问题!)是这样,无所罣碍!从此不谕是开会,或上人开示都更能明了师父的一言一行。

    有些人,总是捧师父的话:师父说……

    有些人,师父说什么就做什么……

    有些人,凡是都要等师父的指示……有些人,以为师父不知道自己的意图……

    也有一些人以为:师父年纪大了,眼、耳都更有些人以为,他能帮师父治病……

    的确是法无定法——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;佛以一音演说法,万物随类各得解;心生种种法生,真真假假,哪个是真的?哪个是假的?师父真是用尽了一切的方便——左说右说,正说反说,或现金刚怒目相,或现病相,或不经意的点拨……

    毋怪乎历来祖师都勤勉行者,须在大丛林共修。在万佛圣城,形形色色,法无定法,随大众演戏、看戏,藉事炼心。也许就因一句很平常的话、或者当师父对别人开示、对话时,一刹那的相应,都胜读万卷经书。不分国籍种族,不论老弱残病,皆应机接引,随缘度化。在万佛圣城的几年,耳闻目睹上人种种游戏神通,出世、入世方便法打成一片,实在令人叹为观止!

    只是,多少人慕名而来,多少人又离去不复再来。很多人不能深切体会到,万佛圣城是如何地殊胜,是怎样一个能让行者无忧无虑修行的,不可多得的道场。甚至携家带眷的,都能跟着上人在浊世中走上自性清净的解脱道。诚如上人所说的:在法水里泡,泡久了就一点一点明白了!

    要泡多久呢?法无定法,各有各的因缘。而我自知不天天泡,是回不了家的,干脆搬进万佛城了!惟愿有缘人:但念无常,皆能及早回圣城,共沐法浴,公证菩提,阿弥陀佛!

    老吾老以及人之老

    释恒谨

    有人是这样描述美国的:“少年人的天堂,青年人的战场,老年人的坟墓。”众生为家庭、为社会、为国家忙碌了一年,最后的归宿都是墓地,真让人感到悲哀!在不重视老人的西方社会,老人的晚年由其凄凉。可是在万佛圣城,却有一块属于老人的福地、天堂。

    从下面的例子,可以看出师父对老人的慈悲大爱:

    若干年以前,在台湾听了一位长老讲经以后,蒙发了出家念头,并表示愿成为长老座下的弟子。长老问:“今年多少岁?”回禀:“六十五岁。”长老答:“在家念佛修行是一样的,不必出家啦!”听到这个回答,心中颇觉遗憾!直到第二年,得以在上人座下剃度出家后,才了却了我这椿心愿。

    一位同修与年轻外孙同来圣城拜见上人后,祖孙同时向上人要求出家。当时老人请示上人,她年已八十,又不识字,上人能恩准出家吗?上人叹口气说:“唉!百岁也要度哇!”老人如愿得偿,与外孙同蒙剃度。老人非常勤劳,外表虽略显老态,但身体健康、步履轻快。出家后精进不懈,不说闲言浮语。每晨二时即起,背诵<大悲神咒>一百八遍,学诵《弥陀经》,早晚各二万弥陀圣号,并修习师父传授的“四十二手眼”。老人每日争做佛前供水、供花、供果等事,同修见她喜欢做香灯工作,即随喜老人。老人如今已八十七高龄,身体虽然瘦小,仍很康宁。居士们见之,无不赞叹老人家,都祝福老人家能如愿往生西方,亲叩弥陀。

    又有一位老人,已是九十二岁的高龄了,也是非常幸运地蒙师父恩准出家。老人身体虽健,但手脚已不灵便。上人派一位年轻的居士,照顾其饮食起居。

    上人年轻时,因侍亲至孝,乡人誉为白孝子。上人也极为关切尊重老年人,在万佛圣城,上人将老人们安顿在修茸一新的福居楼,并体谅老人们年老力衰,特为其开缘三餐,因此老人得以专心诵经、礼佛、念佛。

    老人们都从心里感激上人的慈悲与关爱之心,即便是在家里,亦不可能得到如是的照顾。故我等发愿,愿生西方极乐世界。但得见弥陀,何愁不开悟。悟无生法,乘愿再来。助师弘扬佛法,普度众生,公证菩提,略报佛菩萨上人深恩于万一也。

    弟子的追思

    果逸

    当我初遇上人时,只知两件事:第一,在这多苦的世界,我已绝望地迷失;第二,上人能教我离苦,并教我助人离苦。

    上人年年月月讲经说法,永不疲厌,弟子们则随着。上人更言行如一,以身作则;上人的一言一行,我们都学习。慈悲喜舍是文字,但受到上人影响的都知道,在文字之外,上人是怎样地认识我们,教育我们,显露我们自性中最好、最光明的一面。

    几年前,我梦见自己在宇宙的尽头掉落下去,我回头看地球,已经成了一粒小小的微尘。我站在一片黑暗之中,周遭围绕着众星,我向下一看,发现自己站在一双眼睛上,这只眼睛又生在一只手上,而这只手竟是师父上人的手,我又听见上人的声音:“你看!你可以跑,可是你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化悲痛为力量

    庄果江

    上人圆寂的消息于六月上旬传来之后,对四众弟子而言可说是晴天霹雳。这也是众生福报不够,不能等到上人百岁燃身供佛。这位当代的大善知识久这么离开了我们。

    虽然上人已经走了,我们应该要化悲痛为力量,仔细想想哪些是师父一再叮咛我们要奉行不移的在?哪些是师父已做,但尚未完成的志业呢?诸如此类都是我们应该继续努力的目标。笔者将自己尽可能想到的,提供给大家作参考:

    (一) 做好经典翻译工作。上人到西方弘扬佛法,就是希望能把佛经翻译成英文及世界上其它各种语言,以使全球的人类都有机会学习佛法。可是翻译经典的工作并不只限于出家众。出家众应是翻译的主力,但在家众亦可衡量己力,每月或每季固定捐资给位于柏林根市的国际译经学院。大家有力出力,有钱出钱,继续这项神圣的任务

    (二) 这几年上人卧病期间,万佛城发生了许多事情,这些事情相信都是上人对弟子的考验。虽然,那时候弟子们并不能过关,以后,大家更要记取教训奉行不移。如搭衣、日中一食、六大宗旨等万佛城的家风和“依法不依人”等。

    (三) 天天不忘持诵<楞严咒>。上人一再强调《楞严经》和<楞严咒>的重要性。上人曾说:“法灭时<楞严咒>先灭,也就是《楞严经》先没有了。那时候这些妖魔鬼怪出兴于世,各得其所……。因此我主张每一位佛教徒都要把<楞严咒>。念熟,并且能背诵,天天诵持<楞严咒>。这就是保持正法不灭,就是正法住世。”莲因寺的忏公也曾提及:“在家诵持<楞严咒>,就是头顶戴发的出家人。”诵<楞严咒>不熟时,可能需要二十分钟左右。若是熟练后,不打法器,大概只要四五分钟。在家人每天早课不打法器,熟练的话,诵持楞严、大悲、十小咒大概只要十分钟。再加上《心经》、发十大愿王和念佛,这样也和各丛林所做的早课相去不远。

    虚云老和尚曾说:“天天诵持<楞严咒>,来生得七世的大富贵。”我们并不是为了求来生的福报而诵<楞严咒>,而是为了让正法久住。希望大家都能发这样的愿:“愿生生世世不管到哪一个世界去投胎,只要那个世界有《楞严经》和<楞严咒>在,就要学习《楞严经》,天天诵持<楞严咒>。另外上人也曾进一步的指出《楞严经》中的二十五圆通、四种清净明诲和五十种阴魔等,都是值得大家仔细去研究的地方。

    (四) 上人圆寂前交待可诵《华严经》一七或七七。足见上人对《华严经》的重视。我们不只要在四十九天中诵,过了四十九天后,有空还是要好好地研究《华严经》。相信有“经中之王”和“金轮王”之称的《华严经》。必有其职得闻、思、修之处。

    (五) 继续支持由上人所倡导的,有关教育、道德等方面的活动。如“敬老怀少节”的推动、对育良小学、培德中学的支持。若是在家居士,要注重对小孩子的道德教育。要求自己的孩子不要一味地求名求利。有机会甚至可让他们学习万佛圣城的“弟子规”,或是到育良小学、培德中学接受教育。

    另外有一点是,上人一九九三年回台湾弘法后,有关个人的感想。在上人开始结束以后,有许多人谈到他们的病苦或不如意的事,想请上人加持,祈求消灾免难。上人差不多每次都答:“求观世音菩萨”或“求观世音菩萨加被”。后来上人又补充:“只要诚心的求,一定会有感应的。”其实学佛的人生活上有不如意的事,只要拿出真诚心来求,称诵诸佛菩萨的圣号,或者是阿弥陀佛、或者是观世音菩萨或是地藏王菩萨,只要诚心的求、称念诸佛菩萨的圣号,必可消灾免难。

    《华严经普贤行愿品》中,阐述第十大愿时有一段经文这样描述说:

    复次善男子。言普皆回向者,从初礼拜乃至随顺所有功德,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。愿令众生常得安乐,无诸病苦,欲行恶法,皆悉不成,所修善业皆速成就,关闭一切诸恶趣满,开示人天涅盘正路。若诸众生因其诸恶业故,所感一切极重苦果,我皆代受,令彼众生悉得解脱,究竟成就无上菩提……。

    上人十八大愿的中第十二愿:愿将法界众生所有一切苦难,悉皆与我一人代受。上人可说是,彻底实践了普贤菩萨十大愿王中的“普皆回向”之愿。

    上人已经走了,我们在感伤之余,对于他老人家的谆谆教诲要奉行实践,对于他老人家未完成的使命要继续完成,将佛法及上人的理念发扬光大,如此方不负他老人家辛勤的教导。正如一首偈颂:“菩萨清凉月,常游毕竟空,为偿多劫愿,浩荡赴前程。”这应可做为上人的写照。浓缩民国初年扬州高旻寺来果禅师朝夕所发四十八愿中之前三愿:“希望正法能久住,不遭魔侵,也希望有更多的佛菩萨,不舍弘慈乘愿再来,教化众生。”

    遥想当年佛教讲堂

    果逾

    我常被师父所吸引,师父的日常行为对我造成莫大的影响。师父常使我喜极而泣,师父实在是非常有趣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某日午后,有位表情严肃的妇女,跟着一批不拘言笑的朋友,来听师父说法。来者不善,看他们的表情,一点诚意也没有,好象很生气的样子。其中一位腰部系了条皮带,上面略黄的长钉突出来。师父老早对这些装束怪异的西方人见怪不怪,照常说法。开示圆满时,让大家提问题,这位女士就站起来了,她说:“我有两个问题。首先,全世界成千上万的人因饥饿而死亡,每天有上千的人饿死。佛教对此现象如何解释?你对这件事情所持的立场如何?第二,世界上充满了核子武器的设备,几个强国所拥有的核子武器和设备,足以毁灭世界好几次不止,却仍嫌不足。你觉得该如何处理这些情形?”

    师父微笑着,耐心地听完翻译,停了一下,师父很幽默地回答说:“这两个问题其实还真有一个解决的方法,把多余的炸弹丢到了人口过剩的地方去就好了。”这些女士听后一惊,其它的人则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师父接下来回答她的问题。师父说,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,这也正是佛教所持的立场。很遗憾的,一般人对此并不暸解,在无事中去制造事端。本来一切都好好的,都没有问题,问题是我们制造出来的。佛教就要每个人达到这种“没有问题”的境界。当人们处在问题当中,却明暸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问题时,那就已到达了目的地。佛教本质上是不介入政治的。

    开示结束后,看来大家对师父的回答都很受用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,使我想起田纳西•威廉斯的电影“大蜥蜴之夜”中的对白:李查•波顿问爱娃•嘉那,为什么每次有人问她的中国厨子问题时,或是要他去做什么时,总是说:“没有问题?这句话浓缩了中国数千年哲理的精华。”“真的?那到底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李查问道。爱娃笑着说:“没有问题!”

    另有一次,法会结束后,大家正要坐下来听师父说法时,我听到师父对一位琼斯好象立刻就忘了师父的交待,但我却没忘,因为我觉得师父同时也在交待我。要知道——师父总有办法让我有这种感觉。师父的心不像我们只能单向沟通,师父清楚地知道他与众生的因缘,而且可以看透每一个人。我确认师父有如此的智能,并去印证他说的每句话。开示结束后,大家在讲堂里互相问好。这种现象当然也是一种“漏”,但是大家都很兴奋,不能自已。当大家聊得正起劲时,琼斯完全忘了师父的交待。我注意到一位亚洲中年妇人,偷偷跑到佛堂的走道去动功德箱。这真像在做梦,先是听到语言,接着事实就呈现在眼前。师父易如反掌地游走与现在和未来之间,并有意无意地让我们多少了解其不可思议的境界。

    我提醒琼斯,他赶紧将钱从那妇人手中拿回,并要她离开。此时,师父早已回到佛堂后面小小的寮房去了。这件事却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。师父在这位妇女下手之前,就知道她想干什么,真是不可思议!你我心里在想什么,师父都明白。就好象我讲英文般地容易。师父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呢?他为什么让我知道他的能力呢?这类事情使我信心大增。我真正相信佛法。我决定要更深入地去认识师父和师父的妙法。

    首先,我告诉一位执事的比丘,我想皈依师父并受五戒。他把我的意思转告了师父。几天后,师父告诉我,一会儿就有皈依仪式。他问我是否真想皈依,我的回答是肯定的。他笑了笑转身回到寮房去。皈依仪式开始前,一位美籍比丘对我说:“假如你真想皈依的话,得把胡子刮掉。”

    我对所留的胡子是蛮得意的,黑而卷曲的胡子是我自己选择的形象,使我看起来有阳刚之气。突然之间,我得做个决定,是保留脸上的胡子?还是皈依三宝?我立刻跑进洗手间把胡子刮掉,顺便把长头发修一下。当我走出来时,皈依仪式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同时还有几位美国人皈依。师父用他自己才知道的方法,在五万个中国字里为我们选法名。我发现每个人跟他的法名中间有种奇妙的联系。比方说,有位弟子的法名叫果璃,他也不知道果璃的意思。皈依后,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颗琉璃送给师父。事先没人知道他有琉璃,也没人知道他要送师父琉璃。后来,他查中文字典,想明白自己名字的意义时,才发现“璃”就是琉璃。

    我皈依了三宝,选择师父做我的老师,法名果逾(超越极限)。我对这个法名既满意又得意。因为我正在超越自己的极限,也不打算停止。皈依仪式结束后,有几位讲广东话的妇女还在讲堂里,师父走出来,她们立刻像铁沙见到磁铁般被吸引了过去。师父看着我就笑起来了。“看看那个愚痴的西方人,他刚把好好的胡子刮掉,好跟我皈依三宝!哈!

    我满脸窘迫,但没有办法让胡子再长回来。于是我把脾气转移到拜垫上来掩盖自己的情绪,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。

    日子久了以后,我发现师父对一般人都很温和,但有些人却需要师父的调教。我曾听别人说:“蜜月过去后,就是讲佛法了!”师父在传统宗教体制下,以非教条式的方法对我们观机逗教。

    师父常问:“为什么会有智慧?”“因为愚痴者著相。”

    师父對我們的無明,觀機逗教,以智慧来教化我们。师父也不会对我们解释他的教学方式。前一分钟他还在大声呵斥某人,下一分钟他已经殷殷地问及另外一人的情况。一般人的情绪就像水龙头的水有冷有热。师父想带领我们进入一个超越对立的,不可思议的开悟境界。

    师父偶尔发脾气——所谓的脾气,看起来像是真的,师父却一点也不执着它。师父“动怒”时,有强烈的震撼力。可是话一旦出口,他的脾气也就消了。师父追究的,是我们的执着而不是本性;是我们的自我而不是自尊;是我们身上邋遢的东西而不是佛性。我们愿意受他的调教,但你也不能认为师父是冲着你来的。师父用他的大圆镜智来帮助我们真正地观照自己。他曾说他的任务就是教我们在好坏、爱憎、忧喜、内外等两者间来回,一直到我们不为“对立法”所迷惑。在“对立”的世界,我们必须寻得“中道”,但是在真正的自性中,却无“中道”可言,亦无“自性”。

    师父常用他所谓的“雷达”式的方法,“由内而外”教化。这种教化方法比其它“由外而内”教化。这种教化方法比其它“由外而内”教化的师父高明了许多。这些师父连徒弟在他们的背后做些什么也不知道,怎么能当师父呢?

    师父说:“别搞错了,我实在是个无名小卒,什么都不是,是个活死人。你们都想争先、做第一,我愿意当垫底的。你们都很聪明、优秀,我是在愚痴上修。不过你们要记住,你们能骗得了师父、骗得了自己,可是骗不了佛菩萨。假如你们想试的话,请便。”师父把所有的功德都归于佛和菩萨。一位美国小沙弥常受到师父“口头鞭策”。这可怜的小家伙很不守规矩。放不下向外驰求的心。故事是这样的:一天晚上,小沙弥决定到外面的世界去玩一玩。其实我们很多人也有这个念头。但他是真地付诸于行动。穿上在家人的衣服,戴顶羊毛帽,然后沿着水管从四楼阳台爬到三楼的栏杆,再利用防火梯在黑夜中消失了踪影。几小时过去了,谁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事。早课开始前,他按着出去的路线又摸了回来。

    没有人看到他离开,也没有人见到他回来。他也没有跟任何人提到他的行踪。

    第二天,师父问他:“昨晚你上哪儿去了?”“哪里也没去,师父。”小沙弥发抖地回答。师父问:“那你在巴士上做什么?”师父每次讲话时,房间里每个人都专心听着。这绝对是师父要教化我们的好时机。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小沙弥说。“到底是谁不知道?”师父大声说。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“谁给你香烟的?”“我记得了。”小沙弥在哀泣。“你为什么和巴士上的小姐聊天?”

    小沙弥的脸都发紫了。他惊异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师父大声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?我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……,你自己知不知道在?”小沙弥大吃一惊。师父再大声地问:“怎么样,你自己知不知道?”“知道。”“那就是我怎么会知道了。”接下来是一片死寂……。

    “记住!”师父劝道:“你可能欺骗得了自己,但是你无法欺骗大众。”

    师父说,在唐朝,也就是佛教的全盛时期,祖师为使弟子们开悟,不惜用棒打的方式。但在美国,佛教是新的宗教,弟子们也太软弱。虽然他认为我们欠揍,而且打对我们也有益处,但师父不会真地打我们。假如师父真地打我们,大家一定全都跑光了。所以他所谓的“打”完全是精神上的,以心对心的,就像以前的祖师一样,只是没有用棒喝而已。假如我们真想开悟、得三昧,我们就得坚强起来,学着去接受善知识的棒喝。很多人都曾经想挨师父的“打”。师父有首偈颂一再对我们提示:

    一切是考验,看尔怎么办?

    睹面若不识,须再重头炼。

    师父说以后他会考考我们。我们却不知道那是真的考验,还是什么。他不会为我们解释每件事情,我们必须自己去琢磨。他说,有些考验很难,但我们也不怕受苦。他预言很多人会跑掉,但这无关紧要。因为不管我们怎么跑,也跑不出这个宇宙,等我们跑累了,他的门总是开着的。他会等我们的。他既不会求我们进去,也不会赶我们走。

    一些资深的弟子问师父,是否可以让他们来考验新的弟子,帮助他们早日开悟。师父打破这种妄想,说只有他才能考验我们。此外,这些考验不是由内,就是由外产生的。假如我们通不过,就得重头来过。假如我们这辈子真地开悟的话,还得由本师释迦牟尼佛一脉相承的圣僧祖师印证,才算是真正开悟。

    如果真想要得师父训诲的话,我们会得到的。留下来的弟子知道,他们会受师父的鞭策,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走向开悟之道。不需要害怕。大多数的人都认为这种鞭策是师父的大悲心的高度体现。以开放的心胸认真的修行,笃实的人会得到和修行相当的感应。那些留下来的弟子,也会经历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境界,见所未见。通向开悟的道路是非常崎岖、漫长的。

    我和其它在六十年代与七十年代之间,走进佛教讲堂的人一样,带着很多恶习气。感谢师父,我们大多数都能戒酒、戒烟,不再吸毒、吃肉,也戒掉很多其它的坏习惯。师父用很多充满智能的禅语和法语及祖师的教诲,来熏习我们的心灵,把怀习气除掉。打坐和开示也相得益彰,在寂灭中可以真正领悟到师父的教诲。静坐时,六根(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)清净了。此时,或许我们可以得到神通,明白过去和未来,或是能有他心通。但主要的是我们有机会能进入三昧,有悟道的经验,乃至成佛。

    要成佛,首先我们要比在美国很流行的那种漠不关心、打坐时入梦乡,两腿从椅子上垂下来的“麦当劳”式,更精进。“麦当劳”式的打坐方式的确可以让人感觉舒服些。这是种充电。但是有谁人斗胆推销这种小睡修行法?师父教我们的是了生脱死不可思议的方法。

    打坐了无数小时候,似乎觉得腿上的筋、肉慢慢地重新组合了。偶尔也能单盘坐上一小时。双盘腿会痛,偶尔也能坐上几分钟。但是心中的,不知从何而来的妄念,使我迷失。妄念既然难以止息。我就干脆面对它们。我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我生命的意义,但是妄想仍像从火中冒出来的烟。我会抓住一个“粒子”一直到它消逝为止。立刻又再抓住一“粒子”。我注意呼吸、练习数息、念咒、瞪地板、转眼珠,用尽心思,但妄想仍念念不断。

    我终于发现一种技巧,可以清净心念。师父曾教过我们一种扫除妄想的法门。妄念生起时,不要被妄念所转,可以把它扫到一边去。这是一种既微妙又困难的修行方式。不过,有时这些念头很奥妙,事实上也真是如此。从打坐的观点来看,这些念头不过是些尘埃罢了,只要把它们扫到一边,它们对我们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前面我所提到的,都是很短的时间里发生的。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整个过程的运作。我们不只是“学习”佛法,我们是活在佛法里。虽然我们只是初学者,却已经开始收获了。

    师父集中他的精力来教化他的出家弟子。在家弟子则可以从他们身上,甚至他们所犯的错误中学习——错误还不少呢。我们看到师父一方面不停地在塑造他的出家弟子:一方面“滋养”他们的自我和执着,然后教训他们。希望经过这种磨练后,显现出耀眼的佛性。观察这种琢磨过程是很有意思的。有时候,师父会挑一件小事,小题大作的教训一番。比方说,令人难忘的有名的“拜乳酪事件”。有位个子高高的、口才很好的美国比丘,唆使一位在家女居士供养一些白乳酪。以后好几个星期,师父反复提及这件事。为的是要我们真正明白这位比丘的行为无异于攀缘鬼。我们一直都困在贪嗔痴三毒里。去除三毒的方法就是勤修戒定慧。在这些师父严肃的教诲中,常常伴着的是成行快乐的眼泪和笑声。

    比丘和比丘尼处于一种受教化的位置。他们不能蓄、留头发,不能穿华丽的衣服,积蓄钱财……。他们一无所有。在信力上,他们跨出很大的一步,把世间的一切和烦恼通通拋弃。我有些嫉妒,我想得到师父的注意,非常想。然而到目前为止,对当个旁观者的角色也很满意,总会轮到我上台当主角的时候。

    师父特别告诫比丘、比丘尼们要注意威仪:“走路不要低着头,迷迷糊糊的。不要像一群青蛙。走路时抬头挺胸。要勇猛无畏。要有光采。行如风。坐如钟。立如松。”

    师父本身威仪具足。虽然他如如不动,很多人在师父面前会发抖,这都因为他们有魔障的关系。心清净的人,没什么好隐瞒的人,一点也不怕师父。

    美国比丘、比丘尼们可以双盘打坐整整一小时。可是我还是怕腿痛,我觉得没办法突破。晚上十点熄灯后,我已经打算躺下来伸伸腿了。我的体力是有限的。其它的人好象永远不停地在修行。甚至熬夜至清晨,来做翻译工作。这些行者还都是日中一食呢!

    虽然佛教是我所选择的宗教,但是我也不需要摈斥基督教。相反地,因为守了佛教的戒律,我成为更好的基督教。比方说,我不会“活在罪中”,但是学着去“了解、爱和侍奉主。”可是我对神的定义完全改变了。我不再认为神是一位住在天上,八呎高,有长发的家伙。它是宇宙的一股力量,笼罩着我和整个宇宙,超过一切对立——包括生死。假如我修习佛法也许有一天可以和它重聚。何必等着上天堂?我在这一世也可以有同样的经验。我们也不必再是羔羊,佛教里我们可以当狮子。我喜欢在这一生就看到信仰、修行的结果。但是基督教在这个世界上也有其积极的意义。大部分的宗教都能帮助众生精神层面的成长,即使急进的宗教份子也帮助吸毒者,要他们重新振作、吃素,为别人着想。师父说这些宗教都是驱除世界黑暗的光明。因此我心存感激地接受所有善良的修女、神父、修士和我天主教家人所给予我的爱、悲悯、知识和智能,作为我学习佛法的基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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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佛教的八万四千法门中,我们可以任意挑选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。师父要我们看一切事物都是假相、幻觉、都是空的。要我们一切放下,连佛法都要放下。师父常说:“法无定法!你们的心应该像虚空。”就这样我发了菩提心,放下过去,迈向未知的领域。我和其它的同修,共同走在追求意识本源的特别旅途上。我们彼此间都有相同的体认,就如同师父说的,我们的善根和往世所发的愿力,又把我们聚集在一起。我们很幸运的能遇到这个机会,行进在这精神队伍中。师父不疲不厌地转大法轮启发着我们,和大家分享无上的法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