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十一 紙衣和尚法嗣
    △鎮州談空和尚知

    鎮州談空和尚,僧問︰“如何是佛?”師曰︰“麻纏紙裹。”問︰“百了千當時如何?”師和聲便打。問︰“格外之譚,請師舉唱。”師曰︰“隘路不通風。”曰︰“莫只這便是也無?”師乃噓噓。主

    △際上座知

    際上座,行腳到洛京南禪,時有朱行軍設齋,入僧堂顧視曰︰“直下是。”遂行香,口不住道,至師面前,師便問︰“直下是個甚麼?”行軍便喝。師曰︰“行軍幸是會佛法底人,又惡發作甚麼?”行軍曰︰“喚作惡發即不得。”師便喝。行軍曰︰“鉤在不疑之地。”師又喝,行軍便休。齋退,令客司︰“請適來下喝僧來。”師至,便共行軍言論,並不顧諸人。僧錄曰︰“行軍適來爭容得這僧無禮?”行軍曰︰“若是你諸人喝,下官有劍。”僧錄曰︰“某等固是不會,須是他暉長老始得。”行軍曰︰“若是南禪長老,也未夢見在。”僧問︰“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?”師曰︰“龍騰滄海,魚躍深潭。”曰︰“畢竟‘夜聞祭鬼鼓,朝听上灘歌。’”問︰“如何是上座家風?”師曰︰“三腳蝦蟆背大象。”